如何选择监听音箱【转载】

葫芦娃

楼主 葫芦娃说：
文：Brian Knave
编译：蒋昭旭
我们总是接到源源不断的来信和电话，向我们寻求购买音箱的意见和建议，许多读者肯定熟知一
个专业术语（至少有过这种感受）：认知超负荷。这是一个心理学术语，用来描述当我们面临太多的
选择（或太多信息）时，往往会失去认知能力（即超出个体的认知资源总量）。自由选择固然很好，
但是选择太多就会令人不知所措。
感到困惑？如果是这样的话，今天你算来对地方了。这篇文章覆盖了监听音箱的各种设计理念、
组成以及性能（包括专业术语），同时也包含其工作原理。——简而言之，当你要为工作室置备近场
监听音箱时，这篇文章有你所有想知道的东西，并能让你做出明智选择。
历史回顾
音箱在录音棚里通常叫做监听设备，通常分为两类：主监听（Mainmonitor）和近场监听
（Compact or Close-ield reference monitor）。主监听，顾名思义，在大型的商业录音棚的控制
室中通常可以找到，通常镶嵌在“假墙”中（英文叫做Soffit）；近场监听是独立式的，通常架设在控
制台桥上或者直接立在控制台后面。
大多数个体录音棚往往没有资金和空间来购置主监听音箱，所以这篇文章要讲的主要集中
于 近 场 监 听 音 箱 。 第 一 款 在 录 音 棚 中 得 到 广 泛 使 用 的 “ 近 场
（Compact）”监听音箱是上世纪60年代末的JBL 4311（3分频设
计）。如图一所示。这款4311体积非常大（一个12英寸的低音单元，
一个5英寸的中频域喇叭以及一个1.4英寸的高音头），按如今的标
准，其完全有资格胜任“中场（Mid-ield）”监听音箱。
混音师们混缩的声音内容如果通过汽车音箱或电视机音箱重放的
话，音质能否得到保障？这个问题越来越受到这些人的重视，因此一
些小型的监听音箱应运而生并得到普及。其中最早出现并且最受欢迎
的一款就是Auratone的Cube（立方体），它只有一个单独的5英寸
喇叭。
随着车载音箱和家用立体声音箱的不断改进，工
程师们一直在找寻更好的近场监听设备。一款很有名的
“近场”音箱Yamaha NS-10M（国内俗称“白盆”）
应运而生，如图二所示，它是一款“书架式”家用音
箱，1978年开始生产。NS-10M很快获得商业化录音棚
的青睐，就算在今天，它仍然很流行，至少是无处不在
的。
声学环境问题
奇怪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近场”监听音箱的精度越来越高，所以使用它们的原始理由（为
了使混缩后的声音能够在低成本的车载音响和家用立体声音响中表现的更好）已经发生了变化。但是
从而有了更为合理的理由，近场监听音箱已经变成了音乐制作当中必不可少的一份子。举个例子来
说，专业混音师通常受雇于某个具体项目，这就意味着每天他们要辗转于不同的录音棚来完成工作。
由于近场监听音箱的便携性，它可以从一个录音棚搬到另外一个录音棚，所以其成为一个理想的解决
方案，至少能在不同的房间保证声压级的一致性。
但是在不同的房间，监听到的声音能是一样的么？在一定程度上是相同的。近场监听音箱的另外
一项优势是它们可以部分衰弱房间对声音的影响。正如其名称所表达的那样，它们是为了在“近场”
中使用，通常离录音师的耳朵只有3英尺左右。在这个距离上，假设监听设备已经摆置完好并保证使用
方法正确，那么传递到双耳的声音将不受任何表面反射（墙壁、天花板、控制台等等）的影响，声音
的各种瑕疵也将显露无遗。
出于同样的原因，选择近场监听音箱同时也是个体录音棚（出现声音异常是很平常的事）的最佳
选择。作为一名工程师、权威的声学顾问，Bob Hodas说，如果你认为近场监听音箱能够使你避免任
何房间音质的影响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解释道：“要想保证监听音箱的精确性，只有首先考虑
音箱的摆放位置，并重视房间特性对声音的影响。”
（更多资料见：www.bobhodas.com/pub1.html）
侧重点的不同
对于当代的音乐，大家很容易陷入到一个误区，认为家用立体声音箱用于监听足够了。其实，并
非如此。问题是使用的目的不同：厂商设计监听音箱是为了能使声音信号真实准确的再现；而生产家
用立体声音箱的目的是使声音重现时更“动听”，通常做法是提升低频和高频。这种改善对于一般听
众来说音质确有提高，但是这种“做作”却脱离了声音再现的准确性。
家用立体声音箱可能被设计成不再强调中频特性，这样就会掩盖在这个关键频域可能出现的问
题。从而，你也就很难听出在这个频域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调整EQ对其进行弥补，由
此人耳必须要不断主动地拾取中频部分的声音，因而很容易疲劳。
然而，另外一个说明家用立体声音箱不适于监听的理由是它们常用于远场听音，这样的话大多数
声音会发生反射。但正如我们所看到的，近场监听音箱设计之初就是为了近场听音，这么做的目的就
是为了使房间对声音的影响最小化。当然，要强调一点，坐的位置不该离近场区域太近，而是应该坐
在一个恰当的位置，使扬声器出来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一个整体。一旦你离监听音箱的距离小于3英
尺，那么从每个扬声器出来的声音就会变得彼此分离，这种效果一定不是你想要的。
如何量化精确性
之所以称为监听音箱，就是因为它能够精确再现原始声音，我想每个人都不会反对这个观点。但
是，怎么样才叫精确呢？为了得到答案，有三个客观测
试能够帮助我们量化这种精确性，分别为：频响、瞬时
或脉冲响应、失真。
测量频率响应就是把一个恒定幅度的全频信号馈给
监听音箱，然后测量其输出端的幅度变化情况。输出端
的幅度变化可以绘制成一条曲线，称为频响曲线，通常
把中线标记为0dB。（如图三所示）当频响曲线越靠近
中线，那说明监听音箱频响越“平坦”——也就是说当
从一个频率过渡到另外一个频率时，幅度没有太大的波
动。
频响特性的规范写法是首先制定一个频率范围，通常情况下低频端为40-60Hz，高频端为18-
22kHz，其次是写一个说明符，表示在该频域内输出幅度的波动范围，用“加/减”号表示，单位为
“dB”。例如，特性参数“50Hz-20kHz（±1dB）”的意思是此监听音箱可以产生50Hz到20kHz的频
率，并且输出信号的幅度上下变化不到1dB（声音大或小）（顺便说一下，这样一个参数说明此监听音
箱频响非常平直！）。注意一点，有的音箱的波动范围参数由两个数字来表达，例如，“+1/-2dB”。
当朝一个方向的频响变化大于另外一个方向时，采用这种写法。
频率响应的测量方法主要采用同轴（On-axis）测量，就是将测量话筒正对音箱，通常距离相隔
一米。有时，离轴（Off-axis）频响曲线图也是很有用的（例如，测量时将话筒摆放在与音箱30°夹
角的位置），当你调整位置试图找到“sweet spot”时，它将清楚表明频响的精确程度（或者变化程
度）。（“Sweet Spot”是和监听音箱的位置息息相关的理想听音位置，一般通过距离、角度以及听
感计算得到。）
测量瞬时或脉冲响应是为了得到音箱的瞬态变化特性，评价其是否能对馈给的瞬态信号做出快
速反应，以及是否能够在瞬态信号消失后响应立即停止。很明显，前者对于检测音箱是否拥有精确的
动态和瞬态非常关键（例如一次短暂击鼓或拨弦）；然而后者也很重要，由于扬声器一直处于工作状
态，那么之前的声波将掩蔽随后的声波，这样就会使发出的声音变得浑浊。
失真则涉及到信号中是否含有不良成分，也就是说，任何起初没有的信号混入其中都属于这一范
畴。对于监听音箱来说，失真总共可分为两类：谐波失真和互调失真（IM）。谐波失真在很大程度上
是和原始输入信号相关的任何失真，它包括二次和三次谐波失真，总谐波失真（THD）以及噪声（这些
是最常用的测试类型），同时还有更高阶次的谐波失真（五次、七次、九次等等）。互调失真是指由
扬声器系统本身所产生的输入信号之间的和及差的失真（例如输入1kHz和4kHz的纯音，系统可能会产
生3kHz或5kHz的噪声），也被称为“本噪”（Self-noise），比起谐波失真，它更为明显和烦人。
测量频率响应、脉冲响应和失真度，三者对于测试一台监听音箱的精确性是否合格缺一不可。然
而频响在一些产品说明和评测上是唯一被测量的参数，但有时却毫无用处。（在许多情况下，我看到
频响参数中没有标出输出幅度的波动范围，当然没有了它，该参数毫无意义。）很少有厂商提供一个
脉冲响应图（即使假设他们已经测量了脉冲响应），并且通常情况下，失真度的书写规范是“THD +
noise”。事实上，监听音箱（也包括话筒）标准规范缺少一致性（包括测试阶段和报告阶段）是一个
长期存在的行业问题。虽然这些已经标明的参数无法透露给你更多信息，但是它们仍可以作为我们双
耳所听内容的一个佐证，就这点而言，它们还可以帮助我们训练听力！

葫芦娃

沙发 葫芦娃说：
换能方式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近场监听音箱的用途，那么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它们的构造。首先从内
部组件开始，一直向外扩展直到外部箱体。
有趣的是，对于录音链两端（录音和放音）的设备——话筒和监听音箱非常相似，它们两个都是
换能器，或者说将能量从一种形式转换为另外一种形式。差别仅仅是能量的转换方向：话筒是将声波
转换为电信号，而监听音箱是将电信号转换为声波。无论怎样，其组件和工作原理基本上是相同的。
监听音箱中最常用的扬声器，其工作方式与动圈话筒相同，只是能量转换方向相反。（实际上，
有些扬声器的工作方式也和其他类型的话筒类似，包括铝带式和电容式。）在动圈话筒中，一个薄的
圆形膜片连接到一个细线圈上并置于永磁铁的圆环内。声波使膜片来回震动，同时牵引线圈在磁场的
南北极之间切割磁感线，从而在线圈中产生微小的电流。
在扬声器中，上面所讲的线圈被称为音圈。当电流（音频信号）在导线中流动的时候，磁场将发
生摆动（推拉磁铁），进而引起与音圈相连的膜片（在扬声器中，称为纸盆）的振动。随着纸盆的振
动，周围空气分子开始发生振动，从而产生声音传入到我们的双耳。（顺便说一下，人耳也是一个换
能器。它也有一个膜片（鼓膜），将声波转换为电化学信号，进而被大脑识别为声音。）
驱动单元
一个扬声器的磁铁、音圈以及振膜加在一起被称为驱动单元。（动圈式驱动单元是最常见的类
型，但是也有一些其他的种类。）近场监听音箱通常包含两个或三个驱动单元，因此分别被定名为2路
或3路。标准的2路监听音箱包含一个低音单元（Woofer）和一个高音头（Tweeter）；标准的3路监
听音箱包含一个低音单元、一个高音头以及一个中音（Midrange）单元。低音单元，无可厚非是用来
产生较低频率的，而高音头是产生较高频率的。
纸盆（cone）和球顶（dome）是监听音箱驱动单元振膜最常采用的两种类型。低音单元和大
多数中音单元常采用纸盆振膜，常见的制作材料有纸浆、聚丙烯或一些较为特殊的材料，例如凯芙拉
（一种质地牢固重量轻的合成纤维）。（注意低音单元纸盆中央的球顶型部分称为防尘罩，不是后面
要讲的球顶（dome）振膜。）大多数的动圈式高音头常采用一个小球顶（dome），通常的直径为1
英寸。小球顶的优势是它可以产生快速的瞬态响应以及大范围的散射效果，这两点对于高频的产生至
关重要。球顶通常情况下也是有纸浆制成，但是也有可能由金属制成（例如铝和钛），或者是加强丝
（声音听起来没有金属制的刺耳）。
当监听音箱采用独立驱动单元时（就像2路和3路监听音箱那样），这种设计方式被称为分立式设
计。采用分立式设计时，驱动单元通常安装于箱体的前表面，并尽可能近的靠在一起，这将有助于声
音可以在“Sweet Spot”处融合成一个相干点声源。此时固定监听音箱位置不动，一旦你从“Sweet
Spot”移开，声音将发生很明显的变化。
关于时序一致性
一些公司，例如Tannoy，采用另外一种驱动单元设计理念，它们将高音头安装在低音单元的中心
位置。尽管更为昂贵一些，但是这种“同轴”设计理念，由于驱动单元位于相同轴线上，所以其比起
分立式设计理念的时序性更好。事实上，这种同轴驱动单元的设计元素之一就是采用了Ed Long的时序
校准技术（Time Align）。
在我们理解时序校准（time alignment）如何提高监听音箱精确性之前，我们首先要知道在传统
监听音箱设计中存在的时序问题。分立式扬声器发出的声音在时间上会引起微小延迟，因此会丢失一
些细节，并且听起来有些模糊。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低音单元发出的声音比起高音头有延迟。这个问
题的产生有两个来源：一是构造；二是电路。在一个具有平面箱体的监听音箱中，低音单元的音圈比
高音头的音圈更为靠后一些，这是由于纸盆（cone）和球顶（dome）的高度差造成的（纸盆更为深
一些）。因此，高音头离你的耳朵更近，这就会使高频声比低频声的到达时间稍微提前。
由于分频器（Crossover）的存在，问题又被进一步加重。电路部分将输入信号分成相互独立的频
带，并将每个频带的信号送入到相应的驱动单元。碰巧，比起高频来，分频器也有延迟低频的趋势。
Ed Long是第一位决定利用时序校准技术解决这些问题（包括物理对准各驱动单元并调整驱动单
元和分频器的延迟参数）的人。随着技术的正确应用，保证了监听音箱输入端的电信号和人耳接收到
的声信号之间基波和谐波时间关系的一致性。
多年来，一些公司已经提出了他们自己的时序校准方案。你可能还记得目前已经停产的JBL 4200
系列监听音箱，其突出的低音单元旨在将低频声与高频声（高音头，Tweeter）同步送入人耳。
分频器
正如前面提到的，分频器的工作是将输入信号分成独立的频带，并将每个频带的信号送入到相应
的驱动单元。在一些便宜的监听音箱中，分频器的设计通常采用简单的低通和高通滤波器，将来自于
功放的信号分开。这被称为“无源分频器”（Passive Crossover）。而在一些较为高端的产品里，常
采用“有源分频器”（Active Crossover），在信号没有到达功放之前对其进行分离。这就要求为每
个驱动单元配备功放，通常在2路监听音箱中被称为“双路功放”，在3路监听音箱中被称为“三路功
放”，依次类推。
具有有源分频器的监听音箱，一般是将内部功放合并在一起。通常被称为“有源（Powered）
监听音箱”。尽管两个词都可译为“有源”，并且通常情况下可以交互使用，但实际上它们代表不
同的东西：Active指的是分频器，而Powered指功放是整体的一部分。换句话说，尽管具有有源
（Active）分频器的监听音箱都是有源的（Powered），但不是所有的有源（Powered）监听音箱都
具有有源（Active）分频器。例如，Event Electronics曾一度推出三款20/20监听音箱：直系20/20是
一款无源（Unpowered）音箱，其分频器也是无源的（Passive）；20/20p是一款有源（Powered）
音箱，但其分频器是无源的（Passive）；20/20bas（采用双功放系统）是一款有源（Powered）音
箱，其分频器也是有源的（Active）。
比起无源（Passive）设计，有源（Active）设计还有另外一些优势。由于设计功放和电路的目
的就是为了与驱动单元和箱体匹配，所以有源监听音箱消除了外部功放可能给监听音箱带来的潜在问
题，这就意味着降低了由于功放负担过重而造成驱动单元损坏的风险。另外，内部布线通常很短，
这样做会减少频率损失、噪声干扰以及其他由于长距离传输带来的弊病。最后一点要说的是，有源
（Powered、Active）系统给我们的感觉更为可靠——无论你把监听音箱拿到哪儿，你都可以肯定唯
一的变量就是房间声学的影响。
箱体
箱体在任何监听音箱设计中都属于关键部分。近场监听音箱箱体的设计对于设计者来说是一个挑
战，因为小型的箱体不是非常有利于低频的产生。对于许多小型监听音箱来说，最低截止频率也就能
达到60Hz左右。但是某些技术能够扩展箱体的低频响应。
通常的办法是在箱体上“开孔”。开孔的概念非常复杂，不仅仅是开一到两个可见的洞，而是在
箱体内加入一些声学结构。这种设计方式通常被称为“低频反射”系统，“开孔”可以调节箱体，令
其在比低音单元本身截止频率更低的频率发生共振。也就是说，“开孔”基本上起到了提升低频的作
用。尽管“开孔”箱体比起同样尺寸的密闭箱体（被称为“无限大障板”（Infinite Baffle）或“声支
撑”（Acoustic Suspension）设计）的低频延展性更好，但是一些人认为这种由扩展而产生的低频不
是低频端的真实反映。
孔的形状一般为圆形、椭圆形或狭缝，通常开在监听音箱的前挡板或后挡板上。如果孔开在监听
音箱的后面，那么前脸就可以相应减小，但是在某些情况下（当音箱置于离墙太近的地方或墙角）可
能会引起声音的失衡，主要表现之一是低音过度；如果孔开在监听音箱的前面，上述问题虽然可以避
免，但是箱体的前脸就要相应增大。
在音箱前面开孔还存在另外一个问题，其前挡板的结构完整性将被破坏（而前挡板已经有了两个
大孔了，分别被低音单元和高音头占有。）因此一些“开孔式”监听音箱提供了孔塞，当你不得已将
音箱置于墙边或墙角时，有利于减少低频的输出。（在有源监听音箱中，关于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越
来越多——“Contour”开关可以用来调整低频和高频输出，补偿空间中的声音失衡。）
目前，大多数厂商使用MDF（中密度纤维板）作为箱体的材料，它比起纯木料强度更高且成本
低。在监听音箱中，可以使用透气布（Grille cloths）也可以不用，因为它们充其量起到装饰的作用。
由于箱体前挡板的形状会对单元发出的声音产生影响，所以挡板的各方面因素在设计之初都应加
以考虑。为此，设计师在设计时要尽量保证箱体各角的圆滑以及各边的平直，尽可能的令箱体表面平
整光滑，目的是将干扰（例如衍射）最小化。前挡板采用的一个关键声学技术是“声波导向”（Wave
Guide）——一个浅的“杯型”轮廓环绕在高音头四周。“声波导向”的结构和形状共同影响高频的
散布，也反过来影响其他声音品质，例如声像。

葫芦娃

板凳 葫芦娃说：
性能问题
在前面我们已经讲了很多内容，现在就让我们总结一下何谓优秀的监听音箱。特别是，你通过较
好的监听音箱是否听到了较差音箱中听不到的内容。
我们都知道一个词：精确性。监听音箱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精确的转换信号。通常总是要通过各
种途径才能将你的音乐送达目的地（人耳），在这个漫长旅途中，监听音箱是作为最后一个环节出现
的。因此，监听音箱是你最终的“反馈”系统，以及做出决定——如何塑造和处理混缩——的基础。
正如我们前面所提到的，量化“精确性”共有三个基本要素：精确的频率响应、精确的脉冲响
应、低失真。优质的监听音箱拥有非常平直的频率响应，并且输出信号的幅度在标准水平（0dB）
±3dB以内波动。另外，频响在频谱两端的滚降应该平滑，而且当你将音箱移离轴线时，亦应均匀下
降。
另外一个关键要素是监听音箱的脉冲响应。它可以直接表征监听音箱通过改变其周围空气压力
做出对瞬态电信号的响应能力。优秀的监听音箱可以保证一个完整的信号所有的“时域特性”，以完
全相同的时间对输入端信号做出反应。此外，优秀的监听音箱可以解决“分立式”设计方式中固有的
“时序失准”问题（在关于时序一致性中有述），这样即可保证高中低频的声音同步到达人耳。
除此之外，又引入监听音箱的两个关键的声学品质参数：声场（soundstage）和声像
（imaging）。声场指的是虚拟的场，形成于两个扬声器之间（包括宽度和高度）；声像指的是监听
音箱在声场中能否定位各个独立乐器。显而易见，在立体声场中，良好的声场和准确的声像对于乐器
的精确定位非常重要。
不同系统之间的失真度差别很大。家用立体声扬声器，其低频以上的失真度为1%左右，而高质量
的监听音箱则可达到小于0.1%。尽管低失真是值得推崇的，但是对于一些失真度不是很低的监听音箱
来说，由于其在其他测量参数上的优势，仍然具有其优越性。但是，无论怎样，人耳对于失真的敏感
度很高，特别是在中频（失真是产生耳疲劳的主要因素之一）。
另外一个很有用的参数是扬声器的“灵敏度”，它指的是当输入信号功率为1W时，在距离监听音
箱1m处的输出声压级（dB SPL）。扬声器的灵敏度对于音质没有决定性作用，但是如果你在两个及其
以上的无源音箱中做两两比价的话（使用同样的功放），你就会意识到不同灵敏度的重要性。我们的
耳朵可以很容易察觉声压级的变化，即使是很微小的差别，并且我们的大脑为了听的更清楚很自然的
去识别音量较大的声源。如果你未能对任何灵敏度的差异做出补偿的话（也就是说，未能保证每个音
箱以相同的输出声压级回放），当对监听音箱进行比较时，你会很容易做出错误评价。
忠实的“译者”
监听音箱的精确性很重要，因为它可以保证从音箱里出来的声音是真实的。遗憾的是，客观测
量并不能切实保证其精确性。这些测量参数也许在进行整体评价时有些用处，但是它们确实不是用来
描述监听音箱音质的指标，例如，两个类似的监听音箱（参数基本相同），其音质听起来可能差别很
大。因此，利用你的双耳仔细聆听才是最终的检测手段，毕竟，监听的过程本质上来说是主观的嘛！
但即使监听的过程不是主观的，精确性的可靠标准可以客观决定或商定，那么不同播放系统中广
泛存在的声音差异仍然存在。比起精确性来说，更为重要的是了解你的混缩在其他环境，以及其他扬
声器中如何表现。达到这一目的的唯一途径就是通过经验得到。正如他们所说，熟能生巧——在这方
面，监听音箱和乐器没什么区别。毕竟，监听音箱也勉强称得上是一件乐器。因此，你需要很长时间
来了解一套监听设备，“训练”它们，并通过无数的回放系统进行听音，不断的进行微调，最终找出
声音的凹凸点（弊端）以及每个小细节，直到你可以无所畏惧、信心百倍地使用它进行混音，并能够
保证你所听到的内容就是终端用户（听众）最终所能听到的。无论你使用什么监听音箱，除非你能非
常熟悉它们的特点，否则混音过程永远就像是一场猜谜游戏。
这个观点在最近一次和王牌混音师Chris Lord-Alge的谈话之后，为我所接受。Lord-Alge在业内
的名气，决定了他有能力得到并使用任何监听音箱，只要他想用。你也许会问，他使用什么监听音箱
呢？是不是最新式、最大牌、最昂贵的一款呢？全都不是。Lord-Alge在他的大部分混缩中都使用同一
款监听音箱：一对Yamaha NS-10M。Lord-Alge解释道：“使用任何监听音箱的关键，主要看你自己
的习惯，你是否对它们的特点了如指掌。25年来使用NS-10M的结果就是它们从来没让我出过什么大差
错。”
受众问题
面对音箱受众问题，恐避之不及——但是既然已
经提到了，我们就必须要面对。任何追求“完美”监听
的人群总是陷入到一种两难的困境：混缩的最终受众是
谁？是自大的音箱发烧友（不惜重金购买比家用轿车还
要昂贵的设备）？还是普通大众（使用便宜的家用音
箱）？
Lord-Alge的回答富有启发性：“95%的人群在他
们的轿车里或通过便宜的家用立体声音箱听音乐；5%
的人群可能使用较好的系统；可能只有1%不到的人群
拥有20000美元以上的设备。所以，如果声音只在一小部分人群中听起来不是那么完美，有什么意义
呢？你可以利用这些巨大的、漂亮的、价值10000美元的有源监听音箱进行混缩，但是几乎没人拥有这
么好的设备，所以你不得不结束对于此音箱是否能够对信号进行精确转换的讨论。”
谈到这儿，我又想起几年前的John Leventhal，在那时他几乎成为了我的偶像。他竟然使用一
对小型Radio Shack音箱进行混音。（Leventhal——纽约的吉他手、作曲家、工程师，通过制作
   Shawn Colvin 1989年的畅销专辑《Steady On》一举成名。）Leventhal拥有一对Yamaha NS- 10M
和一对Radio Shack Optimus 7，如图四所示，但是他比较钟情于后者。
本文来自midifan月刊